“大伯,麻烦把你们家那位年轻俊俏的公子叫出来,我是他的人,我可以当面与他对峙。”
常伯怕耽误事,转身对奴仆说了一句话。
很快,江璟便出来了,“常伯,怎么了?”
“江公子,这位姑娘说认识您,还是您的人,一直闹着要进府,小姐也不在,您看看。”常伯指向外面。
程嫣儿激动地指向自己。
“恩人,是奴家!奴家一路走来,又渴又累,还望恩人看在缘分上,就让奴家借宿一宿吧?”
神色带着悲戚和哀求,步步虚弱地上前。
江璟皱眉,“常伯,我不认识她,如果她再来骚扰,就直接报官吧。”
程嫣儿揪着胸前的衣裳。
那股难受从脚底一直蔓延到心里,她道:“恩人,您偷偷将奴家带进府里,不会有人知道的,奴家一定把您伺候得舒舒服服。”
常伯捂眼,真辣眼睛。
江璟淡淡道:“这不是我的府邸,没法擅自把你带进去。”
“恩人不是这家府邸的主人吗?”程嫣儿心一慌,她紧紧盯着恩公,见到他点头的那一刻,腿一软往后倒退几步。
他指向头顶的牌匾。
“我姓江,而这是久府。”
常伯补充道:“这是我家小姐的府邸。”
程嫣儿呼吸加重,死死地盯着‘久府’两个字,可那又怎么样呢?不比那空架子将军要好?
最起码有个府邸。
“求恩人向久小姐求求情,让奴家进府伺候吧!”
江璟抬眼,看到来人,眼睛一亮,步履轻快地迎上去,“阿酥,怎提前回来了,路这么黑,不等我去接你。”
“他们喝不了了,就散场了。”久酥轻笑,余光瞥见在乡野遇见的女人,笑、笑不出来了,“她怎么来了?”
江璟摇头,“就好像有预谋似的。”
久酥决定不理她,两人走进府里,厚重的门关上,将女人哀求的声音隔绝,思索之下,她嘱咐道。
“明天去打听一下,她是怎么找来的。”
“好的,小姐。”常伯记下。
夜晚黑漆漆,吹过的风呼啸,好似有猛兽在身后,程嫣儿害怕地靠在墙上,流下害怕的泪水。
她围着墙,走到低矮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