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酥速度极快地拽起她,又看向频频露出感谢神情的江家。
她道:“伯父伯母,就算没有我,你们也会重新回到盛京,您与阿璟的能力,我们有目共睹。”
江父承诺道:“好姑娘,江璟要是辜负你,我打断他的腿。”
“那、那我打断他的双手。”江母怕落后,也赶紧保证道。
江念吟:“……我默哀。”
久酥笑笑,阿璟在书院里,也不知有没有打喷嚏?其实,就算以后她跟阿璟没有走到最后,她也希望江璟能平安幸福,谈恋爱又不是绑定系统,成婚都和离,分手也不是没有可能。
“这盐运使是几品官?”
“从三品!”杨煦道,“久姑娘别看才从三品,可比你们县令大多了,而且你是我朝第一位女官员,荣誉翻倍啊!”
久酥默默点头,级别倒是不低。
但是管盐的,肯定也会被人看不起,不过,比那几个狗官县令大就行了。
“多谢…”
“久夫子,出事了。”方遇慌里慌张地跑来,这么多人,他一眼便看到了久酥,“陈将军去了书院,哦,对,还有县令,他们以流犯不得考取功名,扰乱书院为名,非要对江璟动用私刑!这一切一定是向科搞的鬼。”
久酥道:“江家已经被皇上赦免。”
方遇摇头,“夫子,我来的时候,陈将军已经动用私刑了,说是要将江璟手上的筋挑断,这样就不会偷偷参加科举了。”
“这狗东西!”久酥皱眉,她作揖道,“小女能请杨大人拿着圣旨去一趟吗?”
杨煦看着脸色惨白的女儿,陷入了纠结。
丘识数道:“我去一趟吧。”
“辛苦丘大人了。”杨煦抱拳,眼睛里充满了感激,在管家的带领下,他背起女儿去休息,他叹了口气说,“累了吧?我去让厨房给你煮药,你在这里好好休息。”
杨彩儿止不住地咳嗽。
“爹,我不想吃药,我睡一会儿就好了,等晚上再吃吧,我见到你说的久酥姐姐了,她长得真好看,爹爹,我会跟她学习,坚强勇敢,彩儿会好起来的。”
“那你喝杯水。”杨煦端过一杯清水,看着女儿躺下,他掖了掖被褥,随后,便坐在圆凳上,“爹就在这里守着你,等吃饭了叫你。”
望着门口挂着的大大红灯笼,他陷入了回忆中,那也是喜庆的一天,可夫人却惨遭毒手,这些年来,他一直没追到凶手。
夫人离世,女儿生病。
他心力憔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