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酥欣赏这一片美景。
她看到了两人的身影,“等你老了,就有人伺候你了。”
阿云休息喝口水,环顾四周之间,她惊喜地招手,跑过去,又不敢靠近,她浑身是泥,“妹子!你怎么来了。”
久酥目光落在田里。
“你们这是在养殖小龙虾?”
“对,我们已经学会养殖小龙虾了,这是一笔不错的收入。”阿云招呼娘家人,过来见一见久酥,他们都客气点点头,老实本分不会说一些漂亮的话。
但真诚的笑容,让人很是安心。
久酥道:“陈大哥,能组建一支船队吗?”
“干啥?出海吗?”说到这个,阿云不免有些紧张,靠海吃海,但要奔赴这么远的地方,又惧怕死亡。
久酥戳了戳地上的泥土,有点腥味。
“湖对面有一家盐场,我要制作细盐,便与他合作了,刚好厂子在这,马车运输太费劲,想要直接用船。”
阿云欣然道:“可以啊,我听说你当了官……”
说着,她起身,跪在地上。
“民妇应该给你行礼。”
“别…”久酥赶紧握住她的手,制止这一行为,“再这样,我就不来了。”
陈念海端来茶水,看向湖对面,只能看到一点点,他道:“那是于家盐场吧?我听说过,于家一家五口人,只剩下于家老大了。”
久酥一愣,她不知道这回事儿。
阿云的父亲叹了口气,“二十年前的事情了,那时候制盐都有明确的条例,对于盐很是严格,于家在官场没有人,被张家和冯家打压的很惨,这不,矛盾升级,在一次出行中,于家老爷夫人以及两个儿子都双双殒命,年仅十岁的于大就挑起了大梁。”
那惨烈,没有人再敢去回忆。
官府的人不敢去查,怕查到自个儿老家。
久酥问:“之后呢?”
阿云父亲眼睛一亮,有一种守得云开见月明之意。、
“之后,于大在五年间笼络了于家上下,重新制盐,规规矩矩地打破了张家和冯家对盐的垄断,当然了,他们想故技重施,但根本抓不住任何把柄,年仅十八岁,于大就成了赫赫有名的制盐大户。”
不知情的人都暗暗感叹于大的不易。
久酥蹙眉,难怪于大说,流血是必然的,因为于家的血已经流成河了,所以他明白,他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