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酥问:“他还有什么亲戚吗?”
张土摇摇头,“没有了,他大伯五年前去世了,是个光棍,就只有混皮一个人。”
混皮的尸体盖上白布,抬了出去,他的手搭在外面,指甲泛黑,冒着烟气,抬他的官兵,嫌弃的不行。
别的死人要么脏,要么臭,要么丑。
这混皮真是又臭又脏又丑。
若是混皮能听见,他怕是会睁开眼,问一句,死人都挑理?
茶馆二楼。
黎语兰又要了一壶茶,她笑着倒了两杯,递给旁边的男人,柔声道:“宋大人,您爱喝的碧螺春。”
见大家都望过来,宋妄面无表情道:“麻烦黎小姐了,只是出门在外,不必如此繁琐。我也不是非要喝碧螺春。”
黎语兰笑着应下。
这一幕深深地刺伤了丘漫的眼睛,什么叫出门在外,出谁的门?住一起了?
她手颤抖着。
脑子一热,端起男人面前的茶杯,一饮而尽。
“我非碧螺春不喝!”
久酥挑眉,她勾起手,缠住江璟的小拇指,附耳道:“这句话有内涵,不是非碧螺春不喝,是非宋大人不可。”
江璟宠溺笑道。
“那你觉得宋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