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妄肯定道:“不会,毁自身清誉事小,但连累家族事大,宋某受过教育了。”
还是其中一个落水者亲自教的。
或许以后看到有人落水,会心生胆颤,不过他依旧会救。
江璟道:“池塘水浅,才到腰间,她们完全有自救的能力,另外,黎语兰是故意躺在水里,自己作死,君子有成人之美。”
两人被揪起时,小脸一个比一个白。
方掌柜吓道:“内室烧好了火炉,还请移步。”
屋里,阴沉的吓人。
白落雪缓过劲来,掀身上的被褥,久酥淡淡道:“现在拿开,一辈子都冷。”
她立马裹紧,朝黎语兰翻了个白眼。
人没事,但事可大了。
黎侯爷抑制不住怒火,道:“我与老将军在痛快喝酒,你俩倒好,在池塘里打架,多冷的天,也不嫌冻!到底怎么回事!?”
有前车之鉴,黎语兰也不敢装柔弱。
而且还有江璟在,她不确定,他会帮白落雪还是会帮她,亦或者,两个人都不帮。
她娇弱跪在地上,道:“女儿与白小姐发生了些口角,这次完全是女儿的错,对不起老将军,对不起白小姐。”
白镇安道:“女儿,可伤到了?”
“没有。”随之,白落雪望过去,“这事儿我也有错,是我先动的手。”
黎侯爷问:“白小姐,这是为何,你们从来没有过节,今天,我们都在这里,有什么事情就说开。”
白落雪道:“方才我听到黎语兰说久酥的坏话,听不过去,就上前怼了几句,可黎小姐却嘲讽我刚和离疯了,还嘲笑我没了孩子。”
她摸着肚子。
这些年,唯一对不起的只有孩子。
至于她受的伤,那是自作自受。
黎侯爷皱眉,问:“语兰,你真是这么说的?”
黎语兰面色惨白。
她想否认,可不确定江璟会站在谁那边,她试探道:“江公子,你可以为我作证,我没有说久姑娘什么,我只是对你说了一些推心置腹的话,对吗?”
久酥探出脑袋,“我听听,多么推心置腹。”
白落雪撇撇嘴,毫不客气道:“我觉得你应该不爱听,她说你嫁过人,配不上江璟。”
久酥双手环胸,没想到有一天会跟她站在统一战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