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也知道,这种情况,有一个人哭,那大家就跟着一起哭。”赵大人手心拍手背:“我整日发愁,不知如何是好啊。”
徐鹤章:“大家身体、伤势如何了?”
赵大人:“基本是好了大半了。”
“算算天数,皇上派来治理河道,重新修建水利的同僚也快到了。”
“赵大人,你看这样行不行?这几日,有能力的灾民便先去安全的地方做些准备,按天付工钱,如何?”
赵大人:“好啊,如此甚好,让大家动起来,有生活和重建家园的希望。”
赵大人脸上的表情轻松许多:“我马上就去办,这地上的粮,虽有些受了潮,但有些还是能吃的,这也够吃几天了。”
“只是……”赵大人面容纠结:“这银子,县内的银子,大多之前都是买了粮,现在确实有些捉襟见肘啊。”
“只是就算现在管着饭,情况困难,大家少发些,估计也不过只能撑十五日罢了。”
徐鹤章:“那赵大人的想法是?”
“百姓中有不少拖家带口的,有孩子的,出去干活的可以管小孩家人的粥饭,一家每日给一个包子,若不干活,便减少分量,只够温饱就好,包子也是没有的。”
徐鹤章赞叹:“赵大人考虑的确实周全啊,那便按赵大人说的办。”
“今日有些乏了,我同夫人就先行回去了。”
徐鹤章同赵大人告辞。
回到客舍的时候,已是黄昏傍晚。
两人未来得及吃中饭,现下已是饥肠辘辘。
一进屋,就闻到了包子的香气。
“回来了?”四娘端着笼屉同他们二人打着招呼:“粉条萝卜馅的。”
连豆豆拉着徐鹤章登登上楼:“换身衣服就来!”
关上门,连豆豆语速飞快:“那个赵立很不对劲。”
徐鹤章:“什么意思?”
“他今日说那些,明显话里有话,背后之人不会留他的。”
徐鹤章表情凝重:“齐一。”
“是,主子。”
屋里突然冒出一个人来,连豆豆下意识后退一步,结结实实撞到了门上。
疼得她呲牙咧嘴:“这这这,这怎么出现的?!”
连豆豆想到什么,表情惊恐:“你你你,你不会一直在这个屋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