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芸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瞬，在被发现之前迅速调整好：“虞总，苏老师，这边请。”
她是真没想到这祖宗能把大boss也带过来，早知道她就直接开车去学校找她了。
还在加班的蔷薇文学员工们，看到前台在群里说大boss来了，一个个都打起精神，试图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颓废，可他们那硕大的黑眼圈根本遮挡不了。
这都是因为这段时间忙活苏卿卿出版的事熬出来的，虽然总是加班，但是蔷薇文学的福利待遇相当好，加班费充足还提供夜宵，倒是没有人抱怨。
甚至还想多加几次班。
李芸看着时不时冒出来的脑袋，深吸了一口气，厉声道：“你们手里的工作都做完了？做完就赶紧下班，在这磨蹭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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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所有的视线都消失了，窸窸窣窣的声音也听不到了，整个办公室都安静了下来。
苏卿卿都习惯了他们暗搓搓地打量，在虞氏的时候只要她一出去就会有不少员工借着倒水的功夫偷偷瞅她，他们也都只是好奇并没有恶意，苏卿卿也就当没看见。
虞星野更是无所谓，只要不碰到底线，他其实非常好说话，可惜除了苏卿卿和郑家人知道以外，也就陈助理察觉到了这点。
走进会客室，李芸关上门，不好意思道：“抱歉，他们都没有恶意。”
苏卿卿笑了笑：“没关系，能理解。”
虞星野淡声道：“开始吧。”
李芸正色，拿出三份计划方案给苏卿卿：“这是我们做的三种签售会方案，您看看。”
苏卿卿翻看之后毫不犹豫地选了最简洁的那份：“别的都太麻烦了，我用不着那么大的排场。”
李芸并不意外她会这么说，实际上这份方案还是她特意要求的，不然对于最高等级的苏卿卿来说，根本不会有这么简洁的方案。
李芸：“好的，那咱们再商量一下细节。”
苏卿卿听着李芸说话，下意识地勾着虞星野的手指玩，虞星野任她闹，只用另一只手翻着签售会方案。
李芸说了半天，苏卿卿只时不时回应一声，她心里有了底，问道：“还有什么需要再完善的吗？”
苏卿卿想了想：“多准备点小礼品，也不用多贵重，是个心意就好，感谢他们百忙之中来参加签售会。”
虞星野补充：“水也要准备好。”
苏卿卿突然想到今天一天好像就中午跟虞星野吃饭的时候喝了水，她心虚地看向一旁边的盆栽，像是在认真欣赏。
虞星野意味不明地哼笑了一声。
李芸默默地给自家阿姨发了短信：不用准备晚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