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符丢了?”姜芷惜猜测?
为何阿爷急匆匆的回来,又突然晕倒,定然是阿爷最紧的宝贝丢了。
“你都知道了?”姜羡知沮丧的回头看了一眼爹。
“丢了就丢了,有什么好担心,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那人偷了虎符,此事需要先呈上告知陛下,陛下怪罪下来,最该受罚的,还是偷走虎符之人。”姜芷惜宽慰。
她又能宽慰多少,丢了虎符,是抄家的大罪。
此事她只能寄希望于顾珩,希望他能想出什么法子,便坐进了马车内,掀开帘子,看着顾珩道。
“你有什么办法?”
她不想被抄家呀。
“再等等。”顾珩捏着缰绳,他已经飞鸽传书,不知道能不能在中途将人截胡。
相爷拿着虎符,若是父皇知晓,不知会做何想。
狼子野心终于露出来了。
“会不会是胡人?”她揣测着问,若是朝廷中人偷了虎符,虎符一现,人头落地。
除非那人要举兵。
太子和皇后逼宫就行了,根本用不着虎符便可以名正言顺的登上王位。
“西北大军与胡人打交道多年,偷了虎符,对他们来说,无用,唯一的可能性,便是带着虎符,以镇守京都的名义南下。”顾珩眼眸深邃的望着前方。
事情比他想象的要曲折。
“那是朝廷里的人?”姜芷惜下巴抵在床头,心里惴惴不安起来。
“嗯。”
“此人要虎符,是不是想抓阿爷的把柄,好对付侯府?”她垂眸,细细思量着谁和阿爷有仇。
“你阿爷离京,已经是大罪,此人不动声色的拿虎符,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带着让西北大军南下护京都。”顾珩说完,睨了她一眼,“侯爷怎么样?”
“没事了,只要阿爷不再心急,休息便好了。”姜芷惜坐回马车。
武安侯睁开眼,便觉得天旋地转,年轻时候南征北战,年老了,竟还出这幺蛾子要他的命。
如今皇上被皇后圈禁,若是想向陛下负荆请罪,恐怕还没到陛下寝宫,就被皇后的人拿捏了。
此事,危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