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佳迪历经了五个小时的手术才勉强捡回来一条命,但是右手手臂需要截肢,时向友签了手术同意书。cascoo.net
警察过来调查这起事故,时家决定以法律途径正式起诉付佳迪,并逐出时家家门,断绝血缘关系!
之前在路上激怒付佳迪的司机看到她开车撞车后腿都吓软了,登时狼狈的开车跑了,警察找上了家门,将他带到了警察局。
时景年从手术室推出来后,纪柠安才跟着医生去急诊室处理伤口。
那时候已经很晚了,父亲母亲让她回家,她坚持要在医院待着,等人醒过来。
没人犟得过她。
时景年是在第二天醒过来的。
下午一两点钟的阳光和煦不刺眼,还残留着冬天的寒意,又抓住了春日的生机。
他从监护室转到了病房,纪柠安一直在外面等着他。
昨晚在医院走廊睡了一晚上,此时人醒了,她反倒是胆怯,徘徊在病房外,走了一圈又一圈。
“我看到你了。”
沉着声音从病房中传出来,声带还是哑的,透着温柔的笑,永远让人信服,“是我的小女朋友对不对?”
女孩子眼圈刷一下红了,再也忍不住的推开那扇门,和他四目相对。
“站那么远做什么,过来抱一下。”
“你不要动!”
时景年慢慢直起身,被纪柠安呵斥,便停在那,注视着她。
纪柠安一步步走到他面前,然后小心翼翼的抱住了他。
带着消毒水味的拥抱。
比任何一刻都要浪漫。
“时景年。”她好难过好难过,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努力让自己不要哭出来,将脸埋在他怀里,“吓死我了。”
“没事了,别哭。”他僵硬抬起右手替她擦掉了眼泪,但是女孩子跟水做的一样,抽泣着,他长叹了口气,轻轻吻过她眼角泪痕,在春寒料峭的阳光中哄她。
“小公主的眼泪都是珍珠,让我数数,掉了多少颗?”
纪柠安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眼尾泛着红,委屈巴巴垂着睫毛:“掉好多颗了,你要捡吗。”
时景年笑,声音缱绻:“我都吃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