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成功了,虽然比不上真正的七阶,但自愈能力到也能和六阶比肩,之后的战斗里我总算是能放心一些了。”
“易遥?不!不对!不是这个!”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已经濒死的秦墨言居然双手撑地让自己抬起了头。
她的视线已经模糊,隐约能看到不远处的火光,那愈发迟钝的皮肤触觉依旧尽职的反馈了空气中的灼热。
一切又都显得不那么真实,脑海中关于那段回忆的对话仍在继续:
“只是六阶吗?还以为忍过那扒皮拆骨的痛之后我能收获更多呢。”
“墨言,你……你只是体质有些特殊,不!不是你的底子是很好的……之后我会想办……”
“好啦!别压迫你那贫瘠的词汇库了,你还真把我当成三岁的孩子了,我没那么脆弱的。”
“而且!而且六阶的身体也很强了!表姐她还是六阶的时候,都能顶着开膛的肚子上蹿下跳。”
“我还是蛮厉害的对吧~”
“嗯,你在我眼里是最厉害的。”
“哼!又把我当孩子哄!不过话说起来,我想要赶上你怕不是只有一个方法了。”
“哦?什么办法?”
“当然是~做梦去喽~好啦!你这个呆瓜!睡觉睡觉!马上有场恶战咱们要懂得养精蓄锐!”
“梦!对!我这是在做梦!”
略显俏皮的音调还在脑海中回荡时,秦墨言就骤然睁大了眼睛,她张开嘴巴仿佛此刻才又能呼吸。
“不!不准醒来!”
这道声音歇斯底里却又细若蚊声,很矛盾的两个形容词,但足以反应出某人窘迫的状态。
“先在梦里分割我的意识,又展出示自己的脆弱,来令我对你的过去产生怀疑和好奇。”
“再快速的切换场景,拉我沉沦进梦境的深处。”随着秦墨言起身的动作,整个空间再次传出碎裂的声响。
“最后再以迫真的死亡,逼迫我忘记自己之前所下的暗示,一步又一步可谓是不择手段,真像极了潜伏的毒蛇!”
“不论你怎么想伪装成纯良之人,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终归还是按捺不住……”
“闭嘴!你懂什么!”
“杨奇,我的确是有些看不懂你,你实在是矛盾极了。”
“谁!谁准你这样喊我的名字!你!秦墨言!不过是个任这个世界摆布的可悲棋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