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宓看着赵稚惊恐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她将剑尖略略往赵稚的肚皮上一压,再次逼问道:“最后问你一次,盒子,在哪儿?”
这次,赵稚不再犹豫,她飞快地答道:“盒子在瑞王沈含山那里。”
“你撒谎!”崔宓怒火中烧,她猛地将剑尖往下一压,锋利的剑刃瞬间割破赵稚的皮肤,血珠瞬间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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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赵稚惊恐地尖叫,声音中充满了绝望与无助。
“快!拿东西堵住她的嘴巴!”
崔宓没想到赵稚会突然大叫起来。
在另一处,崔笙鹤正沉浸在睡梦中,突然被一阵凄厉的喊叫声惊醒。
他恍惚间以为自己做了噩梦,但随后,他察觉到法阵被人破坏的异样。
他猛地坐起,只觉得头晕目眩,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崔笙鹤立刻意识到自己被下了药。
除了他那心狠手辣的姨母崔宓,他想不到还有谁能让自己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喝下掺有安眠药的茶水。
他急忙披衣下床,直奔崔宓的房间。
果然,崔宓的房间灯火通明,人影晃动。
他心中一紧,猛地推开门,眼前的景象让他震惊得几乎无法呼吸。
“你这个疯子!”崔笙鹤怒吼道。
崔宓手中的长剑在听到他的声音后,咣当一声掉落在地。
周围的黑衣人见状立刻围了上来,但崔宓挥手示意他们退下,“不要伤害他。”她冷静地命令道。
“哥哥?是你来了吗?”赵稚的声音微弱而颤抖,她感受到腹部一阵又一阵的绞痛。
“只只,对不起,对不起!”崔笙鹤颤抖着双手解开赵稚脸上的黑布,露出她苍白而惊恐的脸庞。
随后,他迅速在房间里翻找出一瓶金创药,小心翼翼地洒在赵稚腹部不断渗血的伤口上。
“哥哥,我……我肚子痛。”赵稚眼中噙着泪水,声音颤抖得几乎听不见。
“只只不要怕,哥哥不会让你有事的。”
崔笙鹤小心翼翼地将赵稚抱起,转身离开了崔宓的房间。
跨出门槛的那一刻,他猛地回头,目光如刀般射向崔宓,“崔宓,你今日对只只所做的一切,他日,我必定让你加倍偿还!”
“栎儿!”崔宓在他身后气急败坏地喊,“我可是你亲姨母!”
崔笙鹤没再回她的话,抱着赵稚大步流星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