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母晕厥未醒,你这个做女儿的就这么迫不及待地离开?”李淮安憋了半路,终于忍不住出口相讥。
“夫君,我不是怕回去晚了影响夫君休息嘛。”赵蕴压下心头的怒火,温柔地辩解道。
“如果是只只在的话,她肯定不会像你一样冷漠,寡情!”提起赵稚,李淮安的神色稍稍缓和一些。
“是啊,在你们心里,只只孝顺,活泼开朗,懂事。可是那又怎样呢?”赵蕴微微坐直身体,两手交叠放在膝上,语气里带了些哂笑,“她被瑞王退了婚,整日与一个商人厮混,现在更是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就这样的一个女孩子,你——”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突兀地在车厢里响起。
坐在马车外面的玉茗与李凌面面相觑,大气不敢出一声。
玉茗在心里腹诽道:小姐啊小姐,你明明知道二小姐是世子爷心尖上的人,干嘛还上赶着往他心里种刺儿呢?!
“李淮安!你打我?!你竟敢打我?!”赵蕴捂着火辣辣的脸,狠狠地瞪着李淮安。
“赵蕴,你心里的那些小心思别以为我不知道!”李淮安轻嗤一声,“自小,我去找只只玩的时候,你就躲在一旁看。但凡我送了只只一些新奇的玩具,你就要想方设法哄过去。
长大一些,你羡慕她被赐给了瑞王,你嫌弃我的身份没有瑞王尊贵,你联合赵柔设计于我!
后来,你父亲辞官,只只被瑞王退婚,你突然又觉得我李淮安又能配得上你了。
你开始费尽心思讨好我,晚了!我告诉你,赵蕴!我李淮安不是你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一条狗!”
李淮安的话一针见血,赵蕴羞得满脸通红。但是,被说中了心事是一回事,承认又是另一回事。
她委屈地哭泣道:“李淮安,你欺负我!你就是看我父亲辞官了,所以你才敢这么欺负我!”
李淮安冷哼一声,不再搭理她。
两人一路别扭着回到了国公府。
白薇已经等在府门口,见赵蕴捂着脸下来,忙问发生了什么事。
赵蕴啜泣道:“没事婆母,我就是不小心磕到脸了。”
“那以后可得小心点哟。”白薇示意李淮安搀住她,“打人还不打脸呢,走路更应该小心点,不能磕到脸。”
赵蕴立马止住了哭泣,她怎么听都觉得婆母说这话是在阴阳自己。
“母亲,岳母听闻长公主出事的消息,晕厥过去了。我们回来的时候,她还没醒呢!您明日无事的话,去同她说说话吧。”李淮安提醒白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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