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春格对于云中鹤这种有前科的人还是不敢放松,一脚将云中鹤踢倒在地,踩在他的背上说道:“我觉得这个姿势你才会说实话。”
云中鹤有些苦不堪言,虽说表面答应老实交代,但他心里想的还是怎么逃出去,摸索着身上的口袋,看看有没有别的药剂用来解围。
“还不说吗?别耍花样!你现在可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了。”信春格做好了应对的准备,提防着云中鹤的诡计,吃了他的亏,不敢再粗心大意。
实在无计可施的云中鹤只得感叹着了信春格这个老江湖的道儿,打算告诉他实情。“这个红迷令是高老板给我的,有什么事你去问她啊。”云中鹤把高步语搬了出来。
“我当然知道是她给你的,让你说原因,不要扯别的。”信春格加大了脚上的力度,疼得云中鹤龇牙咧嘴。
云中鹤本想老老实实和盘托出,但突然想起了高步语的手段,自己本是一名寻常的好色之徒,会点炼药术用来养家糊口,万万不能因为这点事得罪了红颜楼。思前想去,还是确定守口如瓶,怎么看这信春格都不是心狠手辣之人,不然早就对自己动刑了,只要多坚持一会儿他肯定会拿自己没办法。
权衡利弊之后,云中鹤开始给信春格讲故事。“这事说来话长啊,你打算从哪里听起?”云中鹤胡扯道。
“那就长话短说,为什么给你红迷令,你帮高步语办了什么事?”信春格逼问道。
“我们俩认识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白天,那年我十八,而她我却不知道年龄,胡乱猜测女人的年龄是不礼貌的行为,所以我没做。”云中鹤继续胡扯道。
信春格被气得翻白眼,如果再拖延下去,难免会生变数。于是,他打算把云中鹤绑起来,带到别处慢慢审问。他掏出来绳子,准备先捆上已经无力的双手。
云中鹤见势不妙,直接大喊道:“高老板,快来救我啊,我要坚持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