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于侯夫人,他对今日的事倒是很满意,永明侯坐在这里,他始终提心吊胆,到是现在人走了,他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侯夫人说:“我做什么和她发火?阿砚,你竟然为了这小贱人吼你的母亲?你还没看出来吗?若不是她胡言乱语,侯爷怎么可能走?难道你眼睁睁地看着那新来的狐媚子抢走侯爷?”
秦璟砚满脸不耐烦:“母亲如今已经是侯夫人了,不管谁来还能越过你去?你何必不知足呢?总不能让他一辈子守着你一人吧?这不现实。”
寻常男人在外面尚且偷腥,更何况永明侯这样的有权有势的?秦璟砚自以为自己父亲没什么问题,反倒是母亲火气来得莫名其妙…
“你说什么?你觉得是我的错?你看看如今那秦璟钺虎视眈眈,现下又来了这么个狐媚子,永明侯府就这么大,分的人多了你还能落地什么?母亲这么做还不是为了我们娘俩的未来考虑?”侯夫人说。
“你就是想太多了,大哥根本不是你说的那样,母亲便只管放宽心好了,左右你才是这侯府的夫人,旁人再如何也越不过你,我还有事,先走了。”秦璟砚说。
根本不等侯夫人回话,他直接牵着温玉大步朝着听风阁走去,温玉始终低着头,眼睛里的情绪晦暗不明。
侯夫人死死地盯着秦璟砚的背影,手里的帕子都搅成了麻绳状,赵妈妈忙上前道:“夫人,我们也回去吧。”
“妈妈,你看,我为了他费尽心思入这侯府,他倒好,全然不跟我一条心,我怎么就养了这么个不争气的东西?”侯夫人说。
赵妈妈叹了口气,她凑到了侯夫人的耳边:“夫人难道就不觉得奇怪吗?听二公子方才的意思,他分明对世子印象颇好,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猫腻?还有之前老奴好似看到二公子从临涛院出来了,当时离得远,老奴以为是自己看错了,并没声张,眼下看来,是不是世子做了什么?”
听赵妈妈这么分析,侯夫人也冷静了许多,好半晌才冷声道:“查,给我去查,查之前二公子在云岳书院的事,还有他和秦璟钺私下里到底有没有接触,秦璟钺!若是让我知道他敢害我儿,我便是做鬼都不会饶过他!”
…
秦璟钺一直揽着余穗回到了临涛院,才松了手,余穗连忙后退了一步,和他拉开了一些距离,如此周围不再有他的气息萦绕,余穗心里才平静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