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想的都是摆在阳台上这十几幅画里的女生吧。
经纪人小陈将这些画全都搬了进来。
外边是阴天,屋内的光线昏暗,他去将房间里的灯打开了,怕碰到弥赫斯摆在满屋子里的画。
充足的光线使他能够看清屋内的情景。
多幅画里的主角都是一个少女。
不得不说弥赫斯的画技的确很好,不论是多个神态还是多种动作,都能看出来这些画画的都是同一个人。
此外,一些画中还有一只白狮子,那只狮子的兽瞳是瑰红色的。
不知道弥赫斯用什么当狮子眼睛那处的颜料,此刻画中的狮子眼睛就像是活了起来一般,闪着光,直勾勾地盯着他,有点瘆人。
经纪人收回落在画上的视线,没有多想,手机铃声急促地响个不停。
“喂?哎哟,我现在就赶回去,你们再给他们泡杯茶!”
——
蓝色的巨大水母漂浮在空中,少女被吓得潜意识往后退了几步。
下一秒。
那个漂浮着的巨大生物朝她迅速地俯冲了过来。
她往后想跑,可后面是条死路,只有抬眼望不到尽头的石壁。
张牙舞爪的水母挥动着触手朝她席卷而来,她向来最怕像虫子一样蠕动的生物,她失声尖叫起来。
“啊!——”
乔意礼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额头冒出几滴冷汗,她的胸口剧烈起伏着。
额前突然被覆上来一只温暖的手,“礼礼,怎么了,做噩梦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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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闻声抬眼看去,对上那双狭长的金眸。
许驰安身上穿着蓝白条纹的病号服,乔意礼下意识地也往自己身上看去,她的身上也是和他一样的病号服。
身下是软软的散发着消毒水味的床垫。
“我们逃出来了?”
少女抿了抿唇,轻声开口。
男人垂眸看见她没有什么血色的唇,他俯下身子那抹温软揽入怀中。
“嗯,逃出来了。”
许驰安柔声安抚着,眼底都是愧色。
乔意礼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下来,她抬手圈住男人劲瘦的腰,她感受到他有些低落的情绪。
“这件事不是你的错。”
“可是我又害你身处危险之中,我总是保护不好你。”
许驰安低下头,眷恋地吻了吻她的发顶。
少女眨了眨眼,抬起头来,“什么叫你又害我?”
“你之前有害我身处过危险吗?”
眼前男人的瞳孔快速收缩了下。他扶着少女的肩膀,正色道。
“上次湾鳄那次,我依旧没能...”
“你不去教堂里忏悔真是可惜了。”
乔意礼被他的话弄得揪心又无语,“那事跟你有什么关系啊。”
听到他说教堂那两个字,许驰安似乎是想起了什么。
“其实我小时候也去过一两次教堂。”
“那里是忏悔的吗,不是祈祷的吗?”
男人沿着床边坐下,乔意礼扯了个枕头,垫在后背上,随即靠了上去。
门口传来一阵喧闹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