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老人家您怎么称呼?”
感知到乔意礼应该不会有生命之忧,,许驰安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下。
“秦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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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坐吧。”
秦优挥了挥手,让许驰安在石凳上一同坐下,“玉臣,给他倒杯水。”
乳白的水杯像是精心制作的工艺品,许驰安将水杯拿在手里把转着,并没有要喝下去的意思,心思不在这上边。
秦优看出了他的意欲所在,便也没有多拐弯抹角。
“你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
“祖母!”
“玉臣,你去看看瑶瑶怎么回事,今天也该回来了。”
秦优拍拍黄发男人的手背,语气和蔼,却是将他打发走。
秦玉臣微微叹了口气,然后意味深长的看了许驰安一眼才转身离开。
“婆婆,那我就直说了。”
许驰安将水杯重新放回桌子上,“礼礼她是第二次出现这种情况了,这到底是什么病?”
想到乔意礼刚刚回温好转的身体,他在末了又加上一句。
“还是说,这根本不是病?”
“她本可以不用承受这些。”
秦优稍稍侧首,目光流连在女孩恬静柔和的睡颜上。
她在许驰安探究的目光下,接着说。
“她很强大。”
“如果换作是普通人,这么低的体温,早就无力回天了。”
许驰安听秦优的话,眉毛皱起。
什么叫做“本可以”?
“所以这到底是为什么?”
许驰安追问道。
就算秦优不说,他自然也知道,乔意礼很强大。
她的内心和精神都很强大,所以才会容纳和接受他。
不是每一个人都可以对他如此包容的。
众人都爱他光鲜亮丽的一面,但是他要是真的将内里的阴暗面展现出来,恐怕是没有人敢靠近。
但是就算靠近也没有用,那一年雪天里,他一辈子眼里也就只装的下她一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