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只不过我想给亲爱的黑麦酒送一个小礼物而已。”

贝尔摩德神秘的笑了一下,带上手套,在一旁的柜子中拿出一张没有指纹的贺卡,毫不留情的用手术刀在朱蒂的指尖划了一道。

随后潦草的隔着布捏着朱蒂的指尖按在她的唇上,将血液涂满唇部。

贝尔摩德端详一阵,将贺卡按上朱蒂的唇。

很快,贺卡上出现了一个血迹唇印。

百利甜好奇的靠近看着贝尔摩德写的字,恍然大悟。

果然,杀人诛心还得看贝尔摩德。

————

四小时后,空手回来的贝尔摩德来到看守室,正巧碰到亲手给七人补麻醉的百利甜。

贝尔摩德挑了挑眉,没有出声打扰认真工作的百利甜,她抱着手站在一旁看百利甜脸上挂着可可爱爱的笑,手上却很稳的给七人推入超标剂量的麻醉。

“说起来百利甜弟弟,你这套杀人诛心的行事风格在哪儿学的?琴酒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