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殷把沈知念整个抱起在怀里,不仅额头烫,连身上都这么烫。
这群废人,都怎么伺候人的,人都烧成这样了,都不知道。
赵副官站在房门外,战战兢兢不敢进去。
他哪里敢开门,万一开门看到少儿不宜的画面,那他别想活了。
霍殷等了一会,见赵副官还没动静,直接不耐烦了,破口大骂。
“它娘的,人呢,都死哪去了?”
赵副官在门外小心翼翼地问霍殷要什么。
“滚进来”
霍殷几乎是吼的。
赵副官打开门进去后,眼睛直盯着地面,不敢乱瞟一眼。
“去,把全彭城最好的医生给我找来。”
赵副官得了令,立马离去,他真怕多待一秒钟,督军就会掏出枪把他给毙了。
他马不停蹄带人去请医生,连夜把老大夫从被窝里薅起来。
老大夫走一路骂一路,赵副官还得陪着笑脸,心里想着:
“你不来不行啊,你不来,我的小命可就没了。”
老大夫给沈知念把过脉后,开了一些袪伤寒的药。
赵副官还没坐下歇会儿,又得把老大夫送回家,累的他直骂娘。
春桃把熬好的药端来时,沈知念还在昏睡着,霍殷脱了衣服抱着她给她降温。
春桃放下药就把门带上了,她们这些做下人的,哪能打探主人的隐私。
霍殷舀了一勺药,吹凉了才敢送到沈知念嘴边。
哪曾想,刚喂了一点儿,沈知念转眼就吐了出来。
“你这个女人,老子这辈子还没这么用心伺候过哪个人。”
生气归生气,药还是要喂的,谁让这是他霍殷的女人呢?
见药一点儿都喂不进去,霍殷转念想了个好办法。
霍殷先噙了一小口药,再慢慢送到沈知念口中。
还别说,这个方法就是好,药一点没流。
不一会儿,一大碗药就见底了。
霍殷还没品尝够,心想这女人骂了一路,肯定渴了,我再喂她喝点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