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体力,她打不过霍殷,论手腕,她比不过霍殷。
她不求自己今后能好好的活着,只求霍殷能放过意欢和姜尚任。
她的意欢还这么小,就要和她分开。
也不知再过几个月意欢还记不记得她,一想到意欢,她的心就疼的如刀绞一般。
这种夺肉之痛谁能明白。
但愿姜尚任能以大局为重,不要来招惹霍殷。
她现在只求姜尚任能好好把意欢抚养长大,这是她活着的唯一念头。
如果意欢和姜尚任有个什么好歹,她真的会活不下去的。
见沈知念累了,霍殷让她躺在自己腿上。
沈知念躺在那里,双手紧紧环住自己的双腿,像个无助的婴儿。
霍殷怕她冻着,特意把身上的大衣解下来给她披在身上。
刚才他差点没忍住动手,只需轻轻一握,那姑娘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在她面前。
可当他的手真握住她的脖子时,他有些怕了。
他怕沈知念会恨他,而且那女孩儿与他的念念长得实在是太像了,他也下不去手。
没事,等以后念念给他生个女儿,他就不会再这样想了。
一想到他和沈知念将来会有个漂亮的女儿,他心里又有了盼头。
再怎么样,他的女儿都要比姜尚任的女儿好看。
可他心里还是很抑郁不平,他心心念念的人竟把自己最宝贵的东西给了别人。
沈知念身心俱疲,麻木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哪里知道霍殷心里在想着什么。
到了开阔地带后,霍殷把她从车里抱下来,又抱上了军机。
轰鸣的螺旋桨声划破天际,在蔚蓝的天空中划下一个句号。
盐城,别了!
意欢,别了!
夫君,别了!希望来生再见!
姜尚任总觉得心里很是慌张,也不知为何。
早上一起来就觉得心里怪怪的,也说不出原因。
忙完手头上的事已是午后了。
他急忙开车回到和心镇,都到下午了,他的念念和意欢肯定饿了。
还未到镇上,就看到阿福驱赶一辆破马车迎面而来,而车上还坐着意欢。
他慌了,赶紧踩刹车。
阿福见是姜尚任的车,也赶紧让马停了下来。
单手抱着意欢来到车门前,右手直直耷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