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霍殷格外注意,特意吩咐小厨房给沈知念熬了药来缓解疼痛。
每次她来这个时,都会痛到脸色煞白。
还记得上一次沈知念来这个时,他还被弄了一身。
不过那时他还是个愣头青,对这些妇人之事几乎很少了解。
见沈知念流了那么多血,还以为她要死了,当时可真把他吓得不轻。
不过这次他有经验了,这几年也听了不少荤段子,对这些事多多少少还是会有一些了解。
沈知念也不知怎得,自从有了意欢后就很少痛了。
以前每次月事时,都会疼得死去活来。
有时疼得她真想把自己的这个东西给割掉,疼起来真是要了命了。
如果连命都没了,她还留着它干嘛?
现在只是偶尔才会痛一下,春儿把药端来时她没动。
春儿也不敢多话,又把凉掉的药撤了下去。
“没喝?”
霍殷冷眼看着春儿端出来的药。
春儿弯了弯身子,没有说话。
“去,再熬一碗来。”
他冷声命令道。
都到这个时候了,还在这跟他闹脾气。
她不心疼自己的身子,他还心疼呢!
春儿又去厨房熬了一碗,霍殷亲自端着去了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