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和自然需要筹码,但两件事还需再权衡利弊,不可如此莽撞决定出兵!”右相声如洪钟,他身后的一帮大臣在随时准备声援,他显得游刃有余。
侯爷冷嗤,随后面向皇帝语气决然道:“陛下,明者防祸于未萌,智者图患于将来。打仗讲求时机,力争事半功倍之效,若是等到两国结盟成功、养兵成熟之日,恐更加劳民伤财!”
旋即目光又睨向右相,“而议和纯粹是痴人说梦,云秦、北厉绝非良善,求和就是给敌人韬光养晦的机会!”
右相面露厉色,道:“这只是侯爷一家之言,议和还是讨伐还需细细商议!”
“够了,下朝!关于此事,议和还是出兵爱卿们再上书进谏吧!”南宫凛眉心紧拧,沉声命令……
右相甚是得意,在一帮文官的簇拥下离开。
侯爷急得面色发红,他环顾朝堂,终是无奈的一甩衣摆,大步离去。
宫门口的侯府马车旁,江匀珩长身而立,静候着父亲,当看到侯爷那大步流星走来的身影,他立马迎上前。
“父亲,如何?”
“xx,说不过那些文官!竟然说要做议和这种没骨头之事,当我们江家儿郎死了是么?口口声声说是为天下苍生,他们若是能肃清贪污腐败,军资何愁?纯粹是找冠冕堂皇的理由不作为,一帮蛀虫!”侯爷性情刚烈,说话耿直,骂骂咧咧地上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