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匀燮想起赵紫凝,毫不犹豫答:“不怎么样,恐怕也不会好。”
“啧。”离光稍有不满,“你这孩子何以混迹一月有余,竟无人可结?汝江家之人,皆为愚钝之辈,若有一人能习得八面玲珑之术,何至于陷入如此困局。”
语毕又语重心长道:“左相乃朝野中唯一可与右相抗衡之人,你当竭尽所能与其亲近。即便不奢求他为你发声,亦可令打压你之人有所顾忌。”
江匀燮蹙了蹙眉,神色晦暗不明。
......
侯府
江匀燮好几日都没回房用晚饭,有时甚至在容宜忍不住困意睡着了时他才回,天亮又急匆匆地出了门。
于是二人有好几日都未曾见过面,想起前几日他脸色不好的模样,容宜不禁有些担心他的身体,也不知道他在外有没有好好用饭?
这夜,正房终于有了响动,容宜赶忙放下手里的佛经,迈着急促的碎步出了房门。
正房门半掩着,江匀燮一身酒气的刚回来。
“燮儿?”
容宜进了屋,将门关上,阻隔了秋凉,轻唤他。
瘫坐在软榻上的江匀燮抬头望了望来人,被烈酒晕红的唇角微微上扬,随后努力坐直了身子。
他呼出长长的酒气,氤氲着湿气的眼眸有些迷蒙,仿佛沉浸在某种思绪之中。
容宜缓缓走到他身边坐下,关切地看着他,“燮儿,你为何喝这么多酒?”
江匀燮苦笑着滑落一滴泪,“姐姐,我怕......我怕我帮不了父亲和大哥,我怕我守不住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