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匀珩轻笑,不知道她竟会这样想。
他轻叩容宜的额头,“怎么会呢,傻丫头。我是救了你后才发现的。”
他没有说那日自己还跟侯爷求娶容宜的事,也没有说发现的原因是因为看到了她脖子上的咬痕……不然她定然要自责了。
江匀珩拉过容宜被外面的寒气冻得冰冷发红的手,用两只大掌牢牢裹住,替她暖手。
可心里还是泛起酸涩,故作漠然道:“我当时还以为你们是两情相悦……”
容宜默默红了眼眶,他明知道自己不是个清清白白的女子,可还是不求任何回报地护着。
“大公子,奴婢不是清白之身,您为什么……还会要我呢?您不会觉得……我在奢想高攀吗?”容宜嗫嚅道,问出了自己最担忧地问题。
江匀珩看着她,知道她是有心结没打开,于是便温声问:“我的腿许是要瘸了,你又为何还要爱慕我呢?”
“大公子,您不许说这种话!”容宜立刻睁圆眼打断他。
他抿唇轻笑,而后郑重道:“你看,我们都自认为自己是瑕玉,可我不在意你的过去,就像你也不在意我的腿疾一样。我知道你是为了保护自己才不得不做出选择,与贞洁相比,你能平安无事才是最重要的。”
说罢,他倾身俯首吻了容宜一下,极轻极浅,如蜻蜓点水一般,但却在心湖里荡起了巨大的涟漪。
他满眼柔情地看着容宜,没有一丝一毫地掩饰,如海水般波涛汹涌,“你没有高攀我,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