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影,你来,你可知外头传的是什么东西?好像是关于易先生的事情?”

“府内谣言四起,可我问了,底下人却是说的颠三倒四,只说和辙儿有关,老身我便急急去叫了辙儿。”

沈老夫人一边说着,一边朝着江照影招手。

江照影听闻,心下了然。

沈老夫人向来重视侯府名声,简直就是把侯府的清誉当成了命根子,难怪侯府名声扫地,她还能坐的住。

原来是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啊。

江照影垂眸掩去了眼底的深意,作出了一副恭敬的样子。

“事情是世子爷和温姨娘办的,还是要等他来细细说了,才知晓。老祖宗,外面的流言蜚语,无需听。”

而另一侧,沈步辙刚出院子,便被沈老夫人身边的陈嬷嬷叫住了。

他今日狼狈极了,膝下流血,脸上挂彩,整个人身上萦绕着一股屎味的臭气。

在邀莲院的时候,他听着外头受刑下人的惨叫,整个人心神不宁,心心念念的是祠堂里受家法的温穗穗。

下人们受了五棍惩罚,都气息奄奄,脸色惨白如纸,穗穗受的可是三十鞭家法!

若是一个没治好,直接残废、丢了性命也不稀奇!

于是他借口回院子更衣,便打算偷偷去祠堂看望穗穗。

今日的祸事接踵而至,让他措手不及,心力交瘁。

可穗穗是个有主意的,她旺他,只要有她,想必所有的事情都能迎刃而解。

况且他突然想起,穗穗早晨花了他两百两银子,说是要给他个惊喜。

想必那就是穗穗留的后手了。

沈步辙想到这里,紧绷的心脏陡然是轻松了几分,可没想到他还未见到穗穗,便先是被叫到了沈老夫人的锦绣堂。

从陈嬷嬷再到沈老夫人,锦绣堂里所有的人,都阴沉着脸色,这叫沈步辙微微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