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穗穗几乎是要发狂了:“没有问题?没有问题!什么都没有问题,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大夫细细的诊断了温穗穗的脉搏,最终摇了摇头:“心情郁结,两眼无神,虚火上扬,脾虚肾虚,亏不能复。”
“真正的问题,是在您的心啊!”
温穗穗冷笑一声:“你是说这一切都是我虚构的?是你觉得我疯了?是我的幻觉?”
沈步辙倒是没理会温穗穗,急忙问那大夫:“大夫,敢问她心情方面有了疾病,还出现了发狂的举动,应该如何治疗?”
大夫思索了一片,一拍大腿:“就刚刚那张方子!检查吃那个药,倒是能缓解症状,不会喘不上气,也不会更加发狂。”
温穗穗彻底崩溃了,又是哭,又是笑:“我吃药?我吃她的药?她给我喂得是毒药!”
沈步辙也在此刻彻底的失去了耐心,开始咆哮:“她没问题!所有的东西都没问题!她是清白的!她根本不知道我们的事情,又怎么会害你呢!”
沈步辙说完这话,余光瞥见那大夫表情惶恐,几乎是要将自己的脑袋埋到胸前了,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他急忙敲了敲门,让心腹赶紧把大夫带走。
等那大夫被带走后,沈步辙怒气冲冲的丢下了一句,“你瞧瞧你现在胡言乱语、疑神疑鬼的模样,你确定你没疯?”
说完这话,他便干脆利落的翻了窗户走人。
只留下温穗穗一个人,在屋子里发出了癫狂的尖叫声。
随后,屋子里又是传来了一阵瓷器破碎的声音。
“我没疯!我真的没疯!为什么人人都说我疯了!”
沈步辙避开人群,急匆匆的走出邀莲院,在半道又是碰见自己的心腹和那位医者。
这心腹名叫读棋,是他来邀莲阁专门用的,他不比观墨,没人能记住他的脸,也就不会有人产生怀疑。
他让读棋那医者好生送了出去,又是给了他十两银子,封住了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