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闻祈早慧、偏执,又极其有占有欲。
从前世她入宫医治,江闻祈便日日待在她身边,想尽一切办法讨好她,却又不允许她出门见人就已经能看出端倪。
这孩子大概是受了太多的苦,才这样没有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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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世江照影觉得自己必须给足他安全感,把他偏执的性格,及时的扼杀在摇篮里。
两人又是并排走了一阵,江照影想把他送回春华院睡一会,可他却想跟着江照影去医治沈步辙。
江照影又是无奈的松了口。
沈步辙的院子倒是不远,江照影不一会儿就走到了。
等进了院子,放下药箱,瞧见的便是沈步辙脸色苍白、悄无声息的躺在床上的模样。
她隔着帕子随意的掐起沈步辙的脉搏,把了一会儿。
先前老大夫用药倒是蛮对,如今沈步辙浑身的高热退了下去,脉象也平稳了下来,不过半个时辰便能苏醒,就没事了。
用不着开药,也不用旁的什么,江照影刚想要走,却见听见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江照影刚一扭头,便见观墨急匆匆的从门口进来,手里还紧紧的捏着一个信封。
他一见到江照影,神情便慌乱了起来,急急将信封背到了身后。
“是谁给世子爷送信?看起来很着急?”江照影问。
观墨急急摆手:“是户部的同僚……不着急,不过是听闻南阳侯府的事情,便来问候。”
南阳侯府臭名昭着,还有户部同僚前来问候?真是不怕死啊?
况且如今天刚蒙蒙亮,是什么样的同僚,会在此刻送信?
江照影眯了眯眸子,回忆着那信封,纸质粗糙,外表软趴趴的,又是有些不干净,看上去被水汽浸过,像是出自潮湿的地方。
怕是……监狱。
江照影似笑非笑的朝着观墨点了点头,突然又改了主意,转念给沈步辙开了一副安神药,让观墨拿去熬了。
这副安神药,能确保沈步辙再睡上几天。
到时候无论什么十万火急的事情,怕是都要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