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族老只是面无表情的望着她,平静的眼神中好像带上了几分残酷。
沈老夫人感觉自己一瞬间坠入深渊,浑身冰冷,心如死灰。
她绝望的闭上眼睛,“你们冤枉我,将所有的事情都推在了我的身上,那请问,江闻祈与土匪到底是什么关系?”
“土匪为什么要去白鹿书院找江闻祈?还与江闻祈上了同一辆马车?若是不解释清楚土匪的问题,他就是一个包藏祸心之人,所有的证词都不能成立!”
沈老夫人这话,又是牵引出了百姓心中的疑惑和惶恐。
“是呀!土匪为什么要和江闻祈上同一辆马车?”
“最近土匪在京城中横行霸道,为祸民间,若他真的和土匪有瓜葛,怎么还能在白鹿书院读书?”
“对啊对啊,就连江照影在京城开的药铺,都很危险啊!若是她藏匿了土匪,或者土匪投毒……那我们岂不是任人宰割?”
听见众人议论的声音,江闻祈缓缓开口:
“沈老夫人问我,我为什么会和土匪有关系,我可以给出回答:我是从土匪窝里出生的,又是从土匪窝里逃出来的。”
沈老夫人听见这话,哈哈大笑出声:“你如今还要怎么解释!你就是土匪的种!关金越就是你和土匪一起杀的!”
江闻祈的嘴角扯出了一个讽刺的笑容,他缓缓从自己的脖颈处,拿出了那枚藏在衣服里的吊坠。
“可我的生父并不是土匪,我娘是怀着孕被人送到土匪窝的,我邀请三当家上马车,便是因为他拿着玉坠找我,我想问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沈族老看见江闻祈手中的玉坠,眼眸猛地一缩,他一下子就从椅子前站了起来。
沈老夫人瞧见玉坠,笑声也在一瞬间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