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京城,元翰池还是能有用武之地,加固河堤的事情一直在干。
周珩信她,也派人做出了相应的措施。
除此之外,江照影便里里外外的暗示,让身边相熟的夫人,京城中的百姓,都尽可能多的储存粮食,却没有说原因,只是说有备无患。
一开始,与江照影相熟的夫人们也很是相信,买了许多的粮食,放在地窖里,百姓们也力所能及的囤了粮食。
可江照影的话,传着传着,便是变味了,同时也传到了沈族老的耳朵里。
沈族老前阵子在江照影的身上吃了一顿亏,心中本就憋着一股气。
如今听见这个消息,又想起江照影从自己手里骗走的八百亩田地,心中更是疑窦丛生。
“让你查的消息,你查的怎么样了?江照影的宅子、铺子到底是哪里来?”
“她骗走我八百亩田地,又哄骗京城中的众人都去买粮食,是为了干什么?”
沈族老坐在太师椅上,玩弄着手中的鼻烟壶,眼眸里满是晦暗。
小厮感受着沈族老冷冽的气场,想到自己查到的事情,浑身一个激灵,他急急禀报。
“那江宅从前是南阳侯府的,沈步辙从前在外头借了银子,又因为补习班要赔款,于是关氏和元氏便卖了南阳侯府的产业和自己的陪嫁,传言是被一个秘密商贾买走了,如今瞧着,大概便是江照影!”
沈族老听见这话,太阳穴的青筋猛地抽了抽:“江照影?她有那么多银子买这些铺子?她竟是吞掉了南阳侯府的大笔资产,真是好大的本事!”
小厮点头:“还有的本事,是在后头呢!奴才通过南阳侯府卖掉的那些铺子追查,才知道京城中不仅是药铺,有许多米铺也是她的!她还屯了许多粮食!”
沈族老一听这话,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肯定是她屯了那么多粮食卖不出去,从前买下侯府的铺子,又欠了一大笔银子。”
“如今便只能哄骗众人屯粮,就像是那次药铺的事情一样,好让众人买走她囤积起来的粮食,既清了库存,又能大赚一笔!”
沈族老摇头,脸上是一片愤怒:“奸商,真是奸商,一个女人却如此不顾廉耻。让百姓买了她的粮食放在家里发霉?我定是不能让她如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