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以山正被对面的谢元风盯的难受,紧张着若是五房想明白了里头的秘密该如何是好,对方却已经开了口。
“弟妹这话说得正是。谁若是要是往幽兰苑里送些什么,必然也都是都经过影卫的眼皮子底下的,岂会那么简单得手。且妹妹挑食,这点全族的人恐怕都多少知道些。”
黄氏正在奇怪大表兄怎会忽然帮自己说话,就听对方又道:“妹妹病后养身,喝的都是些药茶,二弟能想到往送去待客用的花茶里动手脚,也算得上心思缜密了。”
谢元风猜出晋王宴上蛋糕有毒之事与三房有关,气恼之下才故意报复,不料话才说完,却见韩玉盯着自己笑的诡异,心虚之下又望向对面的谢以山,只见他也是疑色重重,正一脸困惑的瞧着自己。
谢元风浑身发毛,只因做惯了姿态,仍旧摆了那副大奸似忠的嘴脸,意有所指道:“就算是二弟要怪,我也不得不说,这事做得忒阴损。”
谢以山盯着他瞧了半晌,好似终于明白过来,深吸了一口气,指着谢元风道:“是你,原来是你……”
谢元风心虚的往后退了半步,又朝左右看了看,“是我什么?”
“大表兄为何说我是因花茶中毒?”韩玉边喝茶边问。
这话奇怪,谢元风未敢直接应声,眼睛却不自主的朝他身后飘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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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瞧玉簪做什么?”韩玉低头吹了吹茶中的浮沫,仆从已将玉簪压到了堂前。
谢元风瞬间失了颜色,整个人僵直惨白的,有些蔫儿了。
“大表兄可还有什么要说的?”韩玉看向他。
玉簪在地上已经哆嗦着缩成一团。谢元风脸上忽明忽暗,一时哑了。
五房觉察不对,不敢擅动。对面的三房倒似坐不住了,夫妇俩凑在一处嘀咕不停。
韩玉扯动嘴角,“玉簪不如说说,我是因何中的毒?”
“奴,奴婢,不知道。”
玉簪答的小心翼翼,偷偷抬眼,却不敢正视韩玉。
“怎么这会儿又说不知道了。”韩玉冷笑,“事发当日,情形非常。无人知道幽兰苑竟能如此的不太平。不光小厨房里的冒菜有毒,我这里还遭了花茶的暗算。”想起那时游离在生死之间所受的搓磨,他还是恨得不能,“夫人发觉了问题所在,便将计就计,嘱咐我们不许作声。”
他咬牙道:“小晴儿对外说的都是我冒菜中毒。茗烟因见到了小童往厨房过去,便也认为这是事实。夫人自那日之后便严禁院子里提起此事,一经发现是要拖出去打死的。所以今日我就忍不住要好奇的问上一问,大表兄,是如何知道我中毒的真相呢?”
谢元风早在他开口时就知道了不好,此刻被直接逼问,下意识就去看座上脸色铁青的太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