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夏兰那从未见过厉色的脸上隐隐起风。谢从安忙将那小子拽回去,费尽力气才将乱扭的他压在了椅子上,却见夏兰已经又冷着脸过来,忙伸手拦了拦,陪笑道:“就是个孩子。”
原担心这一顿胖揍是跑不了了,结果夏兰只是拉起了夏松的手瞧了瞧。
掌心通红,倒也没什么要紧。
跟着便似消了气,叱了句:“真是个皮猴儿,今日就不该让他吃酒。”
椅子上的夏松不知何意,还在折腾,一边闹还一边不服气的喊:“我们来赌,林姐姐这首词必然能做到陵化城之冠!”
“赌!你还敢赌!”夏兰的气瞬间被勾起来,回身揪着他耳朵一扭。
后来谢从安才知道缘故:夏松这皮猴子吃了酒就发疯,醉了就要跟人打赌,真真是万年不改。而且这毛病也给她挖了个坑,差点惹出乱子,好在终得善了,亦是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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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夏兰去找东西揍人,谢从安给樱桃递了个眼色,两人默契的一个拦姐姐,一个拎弟弟两方分别安置。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夏松送回房之后,谢从安走出屋门已累的浑身发抖,夏兰却还是不放心,又跟进去瞧了瞧。
樱桃大抵已经知道谢从安不想答她,又或许是已经忘记了前头的话,总之没再追问。两人就这样默默在厅中坐着,专心等着夏兰出来。
谢从安瘫在椅子上支着下巴,望着院子里发呆,心里想的却是这对姐弟。
她们俩个相依为命的长大,关系着实比一般的姐弟还要近些。特别是兰姐姐对夏松的宠爱,几乎可以说是同母子一般。若有一日,他们知道了自己就是谢家那个败家子,害死他们父母的本尊,是不是她这狗血的一世人生就能“圆满落幕”了……
“樱桃。”谢从安拍了拍身边的人,“之所以不留你下来,并不是不想要你一起,而是想要你有可以选择的自由。”
她方才思来想去,觉得还是解释下的好。
“你我之间相处已有一段时日,必能瞧出我这话是否真心。我真心希望你能与家人待在一处,好好生活。但你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