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进了不少人心里,周围自然都在起哄。
“我不过是穷了些,长得却比你好太多。曲竹自然是喜欢我的。”谢从安自豪的摸了摸脸,掐腰起范儿,拒不低头。
“一个穷小子还要与我斗富?”假王爷大笑,“你现在认输可还来得及!”
“想得美,我偏不认!”
谢从安纵身坐上栏杆,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我可告诉你,前时家中来信,说我表姨夫家的外甥的远亲舅舅的姨娘家的姥姥的姑妈死了,要把家产全都留给我。我如今也马上就是要有钱的身份,今日就是特地来讨曲竹姑娘欢心,让她答应与我一起。”说着转过头去对着故事主角眨了眨眼,作一副深情状,道:“生生世世,富贵荣华,永不相忘。”
笙歌一直盯着她手舞足蹈,只担心她从那栏杆上翻下去,哪里会有好脸给到,气得又翻了个白眼。
周围不少人好奇着这三人究竟怎么回事,有见那假王爷不说话的已经开口帮起腔来:“你小子什么身份,敢跟个王爷比富?”
“听起来也不过是个远亲,有多少钱供你在此处开销?”
“穷小子没出息,也没什么见识,大概有几亩薄田就以为自己是什么大富户了吧。”
周围一阵阵的爆笑,谢从安也微微笑着,不急不躁,待楼下的大厅被新涌入的客人占满,周身取笑自己的话也差不多说尽,便跳下栏杆拍了拍手道:“今日是斗富,自然要突出这个斗字才好看,”她说着走去假王爷身边,假模假样的瞧着他绕了一圈,装作一副认真的样子道:“我方才想了想,这新人乍富自然比不得尊生贵养,大抵需些时日才能分辨出什么是能拿出手与人比较的好东西……”
一句话说的人群中又爆笑起来,也有些明白人听得连连点头,只看他还要说些什么歪理。
“……所以呢,我得与你立下字据,咱们就每三日为一期,比财力、斗珍宝,四期见分晓!”
众人的起哄声中,笙歌忽然问道:“四期,若结果是两两势平呢?”
“如若真的势平,那便不妨再多加一期,还能让大伙多看一场热闹,何乐不为?”谢从安说着就自己吆喝起来,“扶风坊的大节目来了,大家伙可要多多期待,多多捧场。我这穷小子乍富、财从天降,为博美人一笑怒掷千金的事情可不常见!”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这小子就是厚脸皮,八字都没一撇就敢胡诌。我们且看你怎么丢人!”
“还敢提立字据呢!”
“我说他就是装的好看,根本拿不出什么来,下不来台了才找的借口想往后挨,只怕是连夜人就跑了!”
“正是!不能让他跑了!”
谢从安听着这些话,心里头七上八下的,也佩服这群吃瓜群众比当年网上的那些聪明,摆手道:“大家不必担心,我定会立下字据,赌局就从今晚开始。在此期间我与王爷也必会待在扶风坊里。此处有大伙看着,逃是不可能逃的。”
“我这里可不养没银子付账的人!”笙歌毫不留情的拆穿。
谢从安陪笑道:“怎会没银子。要真没有我便把自己押给你,为你做牛做马还债好了。”说着就伸手去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