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金一壶?这也太夸张了。”
“那夏家小姐岂不是赚了大钱?”
“没听见他说么,是方伯的手艺。这谁要是得了方伯帮手,可不是要发达了!”
“他说方伯就是之前江湖上传言从南境来的那个黄粱酒师。”
“那个酒师不是说死了吗?”
“他遇难时被夏家人救了,这才一直待在他家酒坊报恩的。”
“真的假的。”
“假的吧。要是真的,夏家那小酒坊怎会现在才被人知道。而且他这种身份的奇人,怎会肯在这小镇上待那么久?”
“这咱们也不知道,看那大朝奉怎么说?”
谢从安亲自给大朝奉倒了酒,一抬头,那假王爷盯着她手里的酒壶,正两眼放光。
“不然你也尝尝?”手边没了杯子,她直接将酒壶递了过去,没想到对方接过去,一口气就灌了半壶,看得她瞪大了眼。
“你可慢点吧,千万别出了事再怪上我们。”谢从安拦阻不及,小声嘀咕几句。
方伯不愧是当年的传奇人物,瞧着底下的人对着自己品头论足、议论纷纷的模样毫无怯意,背手站在那高台中央,十分的淡定随意。
今日这一场闹剧全因谢从安临时起意,想要借着机会打广告。至于这赌局的结果是输是赢她本就不在意,只没想到这件事情的后续发展惹出别的麻烦来,此处先按下不表。
……“林丫头说的身份我敢认下,自然就不会骗人。‘南境傅方、酒师黄粱。’这名号有谁不知?老街坊们若有不信的,单想想这夏家酒坊的无名老酒你们喝了多少年。若我真想将这酒坊做大,难道还能没这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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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伯自信的模样与往日也没什么不同,就是额外多了些傲娇的神采。
但是在这种场合说话嘛,就得要十分的霸气。
谢从安在一旁瞧着,乐得眉开眼笑,趁势不停吹嘘夏家酒坊的新酒如何的好。
一回头,只见台上的酒已喝光,假王爷拎着个空壶和大朝奉两人大眼瞪小眼。
她笑嘻嘻的过去问了句:“如何?”
本意是想问问这酒怎么样,没料到那假王爷倒懂事得很,直接拱手道:“这局你们赢了。”说完还一副垂涎的模样朝着一旁的方伯讨好,“这酒坊中还有吗?可否让本王再买些来解馋?早前曾听闻这陵化县城的无名老酒是份乡愁,如今还未能得机会品尝一番便已知道缘由所在了。当真是三生有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