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个不说话的?”谢从安问。
夏松一喜,“对呀。柳公子虽然话少些,但我看他与宋少侠交情好得很。他们两个只要对看一眼就跟说过了话似的。”虽然这次出门是为了救林姐姐,但是能够机缘巧合的交到两个朋友,着实让他兴奋不已。
***是。主子愿意改换容貌么?***
一向没什么情绪波动的人,这句话难得竟问得有些迟疑。
谢从安想也不想就摇了摇头。
她才不要吃那个身上会沾染味道的药丸。
“林姐姐可是不喜欢他们?”夏松顿时紧张起来。
谢从安轻轻拍了拍扶在手臂上的爪子,安抚道:“没有。他们两个都很好。”
那两个少年明显对人也没什么防备,哪有随意听别人一句托付就往恶匪山寨的地牢里冲的,就丝毫不怕底下会有什么陷阱么。
这样的性子,要么是武功太高,专爱惹事,要么便是颇受祖荫,未经世事。
想到这里谢从安仔细叮嘱起来:“等那二人找回来,你一定要好生款待。不如就带他们在镇上到处玩玩,多谢他们这次的援手。借了这个便宜能让夏家从这山匪之事中脱开,也是替咱们少了好多的麻烦,一定要好生谢谢人家才是。”
“知道,知道。林姐姐放心,我已经承诺了要给他们好酒,说的要给以金论的峨嵋春上!”夏松已经兴奋的数起了自己的安排,正说的兴起时,忽然记起来时路上那两人对林姐姐的打探,一时又不知该不该说出来。
谢从安在想自己的心事,对此处的心绪波动毫无知觉。
婴癸选在这个时候以这种方式与她沟通,明显有着躲避的意思。
说是在长安等韩玉,佛莲却一见他就动手,两个人分明就不认识。
而且,韩玉既然没出现,那他究竟又去了哪里?
只希望晋王他们此刻分身乏术,已经没有能耐再对他动手吧……
她试图回忆之前发生之事,可是在逃入巫峡雪山和蓬山小破屋醒来之间完全是一片空白。中间几个月的光景,究竟都些有什么变动,除了婴癸,又有谁会能为她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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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爷爷特意安排的人,也不至于大江南北的跑来追去只为害自己吧……
***小姐若不愿意改换容貌,往后还是先戴着面纱出门吧。***
谢从安细细琢磨着这一日间的变故,默默无声的点了点头。
*
夏松盘算了一路,只想着要安顿了林姐姐就可以张罗着酒席给两位少年英雄接风洗尘了。结果竟忽然等来了个急冲冲的女子。
夏兰进了屋里,原就是副着急的模样,一看见那一桌子酒菜,登时拧着眉头拎起了夏松的耳朵教训起来:“我让你去蓬山接人回来,你就胆敢跑来这里吃酒?如今越发是胆子大了,连自家姐妹遇到这样大的事都不放在心上?夏松你好!好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