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城中,有一家名为‘酒底捞’的酒楼,那是我开办的,你们到了那,我们之间也好相互联络。”
“酒底捞”里的烧春酒,近来在明州、青州一带很是出名,林震南虽然在并州,也略有耳闻。
那些去洛阳走镖的镖师,宁愿花费半月的俸钱,也要去尝一尝,喝过的人都赞不绝口。
林震南没想到这就是陆康的产业,略微有些惊讶。
想到陆康能在这么短时间内,已为林家想好了以后的路。
可见已将林家当成自己人,林震南听完,心中不禁激动道:“全凭恩公吩咐。”
陆康淡淡笑道:“林总镖头,咱们现在都是自己人,你以后也别再叫我恩公了,叫我公子即可。”
“是,公子。”
林震南躬身说罢,唤来林平之,让他请陆康到家中住下。
而他自己和王夫人借口要去老宅祭拜,要先行离开。
“陆大哥,以后还请多多教导。”林平之满口答应,朝陆康抱拳恭敬道:“这便请陆大哥随我到镖局去吧?”
陆康点点头,把曲非烟叫进来,道:“非非,你和曲老说一声,这几日我们要到福威镖局去住。”
曲非烟闻言,神色间有些伤心,低着头,小声道:“爷爷怕我今日又要难过,昨夜已经离开。”
“曲老已经走了?”
陆康一怔,安慰了几句,暗想:这老头也太不厚道了,这就拍辟谷走人了?
......
两人随林平之来到福威镖局,受到镖局上下热情招待。
现在,镖局里的人对陆康又敬又畏。
他来了之后,居然没人敢再穿与他同款的青衫。
看来他们都把陆康昨晚说的玩笑话当真了。
陆康轻笑一声,也没当回事。
日暮时分,王夫人扶着重伤的林震南返回镖局。
林平之看到父亲这副模样,以为他们在路上遇到了袭击,吓得脸色苍白,满脸担忧道:“爹爹,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