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上去的这俩人是县里的惯偷,每次偷东西都十分小心。
偷到后也会立马把赃物藏起来,所以县城里的人虽然知道这俩人偷东西,但从来也没有当场抓获过。
老苏家的人很少来县城,所以并不认识这俩人。
但苏北安之前经常会悄悄来县城倒腾东西,出入了几次黑市便对这俩人有了印象。
今儿一下牛车,他就眼尖的看见了那俩人。
熟知那俩人只会对眼生的人下手的习惯,苏北安刻意在和苏余笙说话之时透露出老苏家有一个大人参的事。
两人眼馋,自然会跟上去想法子偷到人参或是钱。
事情也确实同苏北安所料想的差不多,这俩人跟上去后眼看着老苏家的人进了药店。
一人在外面稍作伪装之后就跟了进去,眼睁睁地看着孙老婆子把人参换成了厚厚一沓票子。
票子在孙老婆子手里数了数,分成了三份。
其中一份交给了苏老汉,还有一份给了苏北平,三个人就这么一人拿了一份将钱藏到了自己身上。
伪装的那个人将三人藏钱的地方看的清清楚楚,最后打算对着苏老汉和苏北平下手。
这倒不是他们有什么不偷女人或是不偷光的说法。
而是因为,孙老婆子把钱藏到了裤头的口袋里。
钱藏到那里他们就不好偷了,先别说裤腰带就得拉上一会儿,就说是从裤头的口袋里偷东西,被抓住的风险也实在是太大了。
但苏老汉和苏北平,俩人只是把钱藏在了胸口的口袋里,这和大多数人藏钱的行为吻合,偷起来早就是顺手的事了。
两个偷儿确定好下手的人选,又喊了几个同伴过来,伪装了一下后就跟在他们身后打算动手了。
俩人的手段也并不高明,不过是装作吵架的样子表演了一番。
再装作不小心撞到苏北平和苏老汉怀里,趁机偷了钱再道个歉,然后就搭着同伴的自行车扬长而去了。
等老苏家人觉得不对劲去摸钱之时,钱就已经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