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他从医院回来后住的地方和吃饭用的碗。
苏老汉知道今天晚上他没有饭吃了,默默的走到柴房的角落里拿出了一包去年药老鼠买的耗子药。
将耗子药攥在手里又出了柴房。
等走到了前院之后,苏老汉瞅着孙老婆子出了灶房赶紧走进去。
将手里的耗子药全部倒在了一个有豁口的碗里搅了搅。
这碗,孙老婆子害怕豁口割到小的,所以一直是她自己在用。
然后他又从放着馍馍的篮子里拿了一个白面馍馍,掰开将剩下的一半耗子药全倒在了馍馍里面。
苏老汉咬一口夹着有些发苦的耗子药的白面馍馍,默默的又挪出了灶房。
回了柴房里面一口一口地吃着。
拉完肚子回了灶房的孙老婆子看上面少了个白面馍馍也没在意,只当是苏宏鹏已经拿着吃了。
喊了一声苏北平端饭后就端着饭和馒头回了堂屋。
苏宏鹏向来不怎么识数,所以也没发现篮子里今天的白面馍馍数量不对。
只拿了一个就吃了起来。
呼啦啦的一碗红薯粥喝到肚子里,被红薯的甜味压着,又实在是饿的不行的孙老婆子一点儿也没尝出来自己的粥里面被下了药!
等喝到碗底的时候才看到了零零星星的,还没有化尽的白色粉末。
但她也只当是掉了点什么进去,用筷子搅了搅又喝了进去。
喝完才发觉这最后一口好像有些苦,赶紧吃了两口酸菜压了压。
……
耗子药发作的速度不慢,孙老婆子刚站起身准备收拾碗筷,腹内就如同翻江倒海一般的难受了起来。
之后就是一口吐的喷了满桌,连对面的苏北平身上都被溅上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