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清。”老者淡淡地回答，还打了个哈欠。

卧槽，死老头居然还能打哈欠，不知道现在是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候吗？心这么大？

樊晓晓无语，只得继续紧盯夜空，生怕闪电再起时错过什么。

“轰隆隆……”一阵巨响，刺眼的闪电紧随而至。

果然，刚才那个黑洞的地方依然是一片漆黑。

这一次，樊晓晓看清了黑洞边缘的形状，那是一个巨大的椭圆形，而且有点狭长。

闪电过后，又是一片漆黑，樊晓晓在仔细想着那个黑洞的形状，到底像什么？

“眼睛？”樊晓晓轻声呢喃，只是没人听见。

“应该是。”老者出声了。

“真的是眼睛？”樊晓晓惊讶了，这次没有发出声音，只是和老者意念交流。

“那是什么东西？什么东西有这么大一只眼睛？”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老夫虽然活了几百万年，也不敢保证对所有事物都完全了解。”何况老子还没恢复记忆，老者依然一副不疾不徐的样子。

尼玛，几百万年的老怪物都不知道，那几百万年不都活成狗了？

樊晓晓猛翻白眼，反正老者看不到。

又是一道闪电，樊晓晓立刻集中精力，紧紧盯着那貌似眼睛的黑洞。

这次又看清楚了一点，那巨大的黑洞越变越大了，几乎占据了半个天空，漫天飞卷的乌云竟然无法遮蔽黑洞，反而像是朝着黑洞汹涌而去，全部被黑洞吞噬了一般。

天啦，好可怕的黑洞，那种恐怖威压似乎比飓风裹挟的巨浪可怕几万倍。

“这，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船上的防护罩有用吗？”樊晓晓的声音在颤抖，即使是意念，也忍不住在颤抖。

“这个东西确实强大，但它应该不属于这个位面，依照这个位面的灵气浓度看，能修炼的人少之又少，根本不可能存在这样的大能。”老者慢悠悠地说着。

“说人话！”樊晓晓要咆哮了。

“呃，就是说，这样的大能不应该出现在这里，所以即使出现在这里，也会受到此处的法则限制，一般来说，它不会轻易出手。”

“万一，万一它忍不住要出手呢？”

“法则限制的后果，它可能不知道要再沉睡多少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