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忌站在那里,身姿挺拔如松,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与探究,仿佛要透过丁掌门接下来的招式,揭开那隐藏在其身后的重重谜团。
丁掌门此刻面色涨红,神情中满是难以掩饰的难堪与窘迫~
他犹如被困在牢笼中的困兽,内心充满了挣扎与纠结。
实际上,他所掌握的就仅仅只有逍遥派的小无相功而已。
然而,此刻无论他选择向众人解释自己仅仅只会这一门小无相功~
还是无奈地承认自己在仅仅一招之内就被穆罕伤到了筋骨脏腑,以至于已经无力再施展出其它的武功。
这两种抉择,无疑都是在向世人昭示他乃是一个欺世盗名、徒有虚名、名不副实之辈。
他的目光游离不定,不敢与旁人对视,额头上的汗珠密密麻麻,仿佛断了线的珠子般不停地滚落~
那紧咬的牙关和微微颤抖的身躯,都透露出他内心的极度不安和恐惧。
他深知,一旦真相被揭露,自己将面临的是无尽的嘲笑与唾弃,从此在江湖中再无立足之地。
当那位所谓的丁掌门在极度的狼狈与难堪中,好不容易缓过那么一点儿神来之后~
绞尽脑汁,总算是想起了一个勉强能算得上说得过去的推辞之辞。
只见他艰难地直起身子,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一些,缓缓说道:
“诸位,实不相瞒,昨晚我在修炼一门逍遥派的至高武功之时,一心求突破,却不慎伤到了经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