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谦:“我们两个照样打得你满地找牙!”
寸头:“诶哟喂,我好怕怕哦。”
胡同狭窄,散发着一股恶臭。
再配合这群面目狰狞的混混,还有吵闹的笑声,此刻白云深的心情降到了冰点。
白云深眼皮一撩:“是你划了我的车?”
寸头倒也诚实:“是我啊,小少爷,瞧你这细胳膊细腿的,长得白白净净的,待会被揍可不要哭鼻子,然后哭着回家找妈妈,哈哈哈哈......”
其余的人也笑的愈发的猖狂。
躺在地上的周越闭眼默默念起了大悲咒。
徐文谦不屑轻哼:“你最好记得你说过的这句话。”
寸头走上前,用手轻拍白云深的脸,他说:“我会记得,不过以后你们要记得,见到我们躲远一点,小少爷,你长这副模样,我还真有点舍不得——”
话还未说完,人已经被踹飞出去。
在空中划出一道残影。
不多时,胡同里又响起拳肉相搏的声音,以及连绵不绝地惨叫声,那叫声撕心裂肺,悲惨至极。
光是听这声音就知道有多痛。
二十分钟后,那叫声才止住。
寸头的人全都倒地不起,身体歪歪扭扭在一起,捂着痛楚哀嚎。
白云深一脚踩在那个寸头的胸口处,慢慢研磨,垂眸低声:“划我的车,还说以后见到你们躲远一点?”
寸头此时再也嚣张不起来了。
他强忍剧痛,一脸的赔笑:“不、不是的,哥,是小弟们有眼不识泰山,我们、我们见着您躲远一点。”
路过的徐文谦鄙夷地看了一眼那个寸头,扶起一旁躺了很久的周越说:
“哥,别跟他们废话了,我们先把周越送去医院吧,这小子伤挺重。”
白云深收回脚,拿出手机叫车。
他刚从学校宿舍搬出来独住,还有很多东西需要整理,在目送徐文谦和周越上车后,便独自一人步行回家。
零零壹星星眼,崇拜道:【宿主,你刚刚实在太帅了,我都快迷上了。】
白云深:“别,我可消受不起。”
此时的天边已显黄昏色。
他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便加快速度回了家,乘上电梯发现自己门边堆满了大大小小的快递盒,过道都被堵得水泄不通。
挤身进去,勉强摸到门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