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对于昨天的事情。
他多多少少记得一点。
他忽然想起一件事,旋即拉过祁妄言的手一看,果然藏在衣袖下的半截手裹着一圈又一圈的纱布。
这底下是什么,他很清楚。
有些是祁妄言本人咬的,还有部分是白云深咬的。
毕竟白云深不是Omega,即使有药物加持,作为承受方心理上和身体上都会产生极度的不适和痛苦。
祁妄言敏锐地发现了这点。
祁妄言对这个伤的来历表现得倒不是很在乎,反问:“你现在已经开始后悔了?”
白云深:“没错,后悔死了。”
祁妄言:“也是,毕竟昨晚我听见你喊你老相好的名字。”
白云深:“......?”
祁妄言也不打算解释,翻身下床。
白云深愣了一会,随即回过神:“祁妄言,你把话说清楚,我喊谁了?”
他确实是有老相好。
不多不少加起来也就8个而已。
祁妄言看见白云深还在回想他的老相好,面色凝重:“白云深,你要搞清楚现在的状况,我们已经结婚了,是合法伴侣,这段关系受法律保护,任何精神上或是身体上背叛伴侣的行为,都视为出轨。”
白云深:“那你倒是说我喊的是谁,毕竟我以前可是有好几个老相好,你不告诉我名字的话,我不知道你说的是谁。”
“你还有好几个老相好?”祁妄言蹙着眉头,唇线拉直:“也对,才跟我结婚不到几天就已经在想离婚的事了,我也不指望你能收心。”
空气中飘着浓浓的醋味。
白云深扬唇笑问:“祁妄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