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足足等了一个星期。
祁妄言才从繁忙的工务中抽身回来。
趁他洗澡的时候,白云深将奶瓶塞进岁岁嘴里,让他自己搁那喝,自己则是拿过祁妄言的手机,试图解开密码。
“aya,papa。”
岁岁抱着奶瓶不解地看着白云深。
他现在就跟个贼一样,蹲在床旁边一遍遍的试密码,岁岁的生日试了,不成功,祁妄言的生日也试了,不成功。
又鬼斧神差地试了试自己的生日。
显示还是不成功。
由于连续三次没成功,已经自动锁屏,一分钟后再尝试。
白云深:“.........”
等了一分钟又试了白云深所有能猜到的数字,通过坚持不懈的努力,手机屏幕提示——
请半小时后再次尝试。
白云深:“..........”
试不了一点,完全试不了一点。
再试下去肯定会被祁妄言发现。
他刚要放下手机,浴室的门咯噔一下就开了。
从里面走出来一个人,男人穿着浴袍,碎发只擦得半干,身后萦绕着朦胧水雾,胸前那条沟壑所露出的线条精致漂亮。
祁妄言看见白云深无缘无故蹲在地上,眼神疑惑。
白云深连忙站起身,将他的手机藏于身后,目光飘忽不定,表面却强装若无其事地挪向床。
手机解开还要花半小时。
“白云深。”祁妄言叫住他。
白云深:“干嘛?”
祁妄言:“你后面藏了什么?”
白云深:“什么都没有。”
祁妄言微眯了眯眼,明显不信,朝着白云深走过来逼问:“行为如此诡异,难道是你那些老相好给你留的信物?现在都还让你还念念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