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桂花见有人给替自己说话,一屁股坐在地上呜呜的哭了起来。
自家人哪能被别人欺负,陈林怒道:“你一个小辈,再怎么样也不能这样对自己的长辈,这你好歹叫一声婶子的,大川,你就是这么管教自己屋里人的?”
赵洛川把杨冬湖挡在自己身后,黑着脸冷声道:“我夫郎没错,难不成真被你们逼死才成?”
看热闹的人七嘴八舌的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有些骂的难听的话,羞于启齿都没说出口。
陈林越听脸色越难看,李桂花的性子他知道,也知道自己不占理,却还是梗着脖子要说法:“就算是这样,你们也不能打人,都打成这样了,你们该管。”
朱翠兰忍不住上前一步:“我原以为你是个明事理的,原来也是个糊涂蛋,你自己也有姑娘,想想你自己的姑娘和别人说成这样你会怎么办,要我说还是打轻了,就该把她的嘴缝起来。”
陈林看了看李桂花,对着朱翠兰嚅嗫道:“玩笑话当不得真的,怎么闲话也说不起了?”
杨冬湖冷哼一声,从赵洛川身后出来:“真是无赖,这也算玩笑话的话,那我跟你们赔个礼,咱们也说说玩笑话,李桂花每天没事干,特意从村里头的光棍家路过,好多人都看见了,是不是故意的,他俩有没有事儿谁知道啊?”
“你放屁,我什么时候故意了,我是去村口大树的时候路过,就只有一条路,我不走哪儿我走哪儿?”李桂花一个翻身坐起来,丝毫不见刚才哀痛的影子,但是脸颊的痛楚随着说话的扯动让她发出嘶嘶的抽气声。
杨冬湖环抱双臂,继续道:“你说没故意就没故意?大树底下是每天都得去吗?再说村里哪儿不能闲聊,就非得去大树底下吗?谁不知道光棍在家洗澡不关门,还往他门口凑,你想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