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说!”杨冬湖恼怒地瞪向赵洛川:“你还上瘾了是不,要是以后碰见那不要命的,你也冲在前头?你要是有个好歹那我怎么办?你怎么这么自私。”
他越想越害怕,这回幸亏遇见的是个欺软怕硬没担当的,要是真跟那滚刀子肉碰上了,未必会全身而退。
杨冬湖一向温和,陡然间疾言厉色,到让赵洛川一时竟不知如何开口,眼见自己又火上浇油了一把,他悔的恨不得给自己俩大耳刮子:“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这人不会说话,你别气自己,打我两下出出气,行不?”
说着就攥着杨冬湖的手往自己身上招呼。
看他这副手足无措的样子,杨冬湖心口的闷气一下就散了一半,哪里舍得真的动手,却还是为了泄愤,抬手装了两下样子,脸上的表情差点儿就要绷不住,伸手推开赵洛川搂住自己的手,故作冷淡的开口询问:“那人怎么样了?”
赵洛川看他还愿意跟自己说话,顿时松了一口气:“我有分寸,就是简单教训了他一下,没做出过火的事情来,那人胆小如鼠又作恶多端,没几下就吓得恨不得把祖坟埋哪儿都说出来了,翻不起浪来,咱们县太爷是个开明的好官,对付这种人绝不手软,也不必担心他会去镇上乱说是非,这腌臜事儿我不去衙门告他就该千恩万谢了,这样的人躲着差役都来不及,他哪敢往府衙门口凑。”
坏了良心的人哪里都有,有些逼出了人命被一纸诉状送到官府里的也大有人在。
那烂人真该庆幸没有真的把那些坏心思使在赵方初身上,要不然就不是打一顿这么简单了。
听赵洛川说了事情的始末,杨冬湖也是一脸的气愤:“只是挨顿打太便宜他了,咱们就应该去衙门里告一回,让那烂人下了牢狱才解气。这顿打他受的不亏,竟然还敢在外头胡说,就该撕烂他的嘴,叫他再也不能乱嚼舌头。”
赵洛川趁机又抱住杨冬湖,身体耍赖似的紧贴上去,语气间尽是讨好:“要不说咱俩想一块儿去了,你跟方初好的跟一个人似的,我要不揍他一顿出出气,你也憋屈不是。不过他到底只是胡乱狗吠了几句,就算是扭送公堂也极大的可能只是挨几下板子,还不如我自己上手来的痛快。”
“早知道我也跟着去了,狠狠的踢他两脚给方初出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