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懂,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你说的再多也没用,就算是拒绝,我也要自己亲口听他说。”
杨冬湖跟她说了这么多,但看她还是一副执迷不悟的样子,无奈的摇摇头,强硬道:“随便你,但是我家里不欢迎你,你以后不要来了。”
“我不稀罕。”
素禾将所有的东西全都收拾在针线篮子里,随后怒气冲冲的离开,因为气愤,脚步都显得有些不稳,跨过院门的时候打了个趔趄。
好言难劝该死的鬼,杨冬湖言尽于此也懒得再管她。
有些气是不能当着别人面发火的,就好比现在,杨冬湖将窗沿上的柳枝结全都拆下来扔在了墙角。
不检点,夸姑娘手帕漂亮,一点儿分寸都没有,呸,爱回不回。
杨冬湖犹嫌不解气,又把洗好的衣裳塞回了箱子里,连叠都没叠,就这么一股脑的全塞了进去。
穿你的发霉衣裳吧!
刚从山上下来的赵洛川还不知道自家的马蜂窝已经被别人连窝一起端了,气冲冲的就等他回来叮他满身包呢。
这回上山虽然晚了些,但好在运气不错,猎物还是常见的那些,只是数量上比年前占优势,还抱回了一窝刚出生没多久的兔子。
母兔在挣扎中被夹子夹断了腿,若是把它们留在山上也是死路一条。
家里只养了一窝鸡,院子还很宽敞,赵洛川索性把兔子都带了回去,小兔卖不上价钱,留着自己养。
母兔长得倒是有几斤重,但是只有一只,卖了也不值多少钱,回去把腿包扎了一起养着。
推上来的板车上装的满满当当,去年猎鹿的地方陷阱还在,赵洛川与赵方宇把陷阱略微修整一番,重新设计了机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