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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头的话朱翠兰不忍再说,她一想到刚才那孩子的模样就于心不忍,刚出来的时候进出气都没有,整个脸都泛着青紫,要不是有个有经验的稳婆在,她们差点儿就以为孩子刚出生就夭折了。
云巧流的血多,身下的被褥都浸着血水,生到后头手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还是稳婆说孩子憋的太久要是再生不出来怕是不好。
这事儿听着凶险,要不是云巧最后一使劲儿,孩子要是生不出来保不齐连大人也保不住。
不过好歹是把孩子生下来了,朱翠兰念在赵方初未出阁,又有赵洛川这个汉子在,多的她也不好说。
劳累了一天,总算是能回去歇着了,夜里阴冷冷的,他们三个光是站着也觉得浑身灌风。
各自回了家,烧了热水出来洗漱。
赵洛川从刚才开始就一直不怎么说话,直到烧热水的时候还在发愣。
“你怎么了?”杨冬湖裹着坐在床上,不解的问。
赵洛川看着杨冬湖,嘴唇动了动,没说话。
刚才云巧凄厉的喊声一直在耳边回荡,赵洛川听着就莫名的想这事儿要是摊在杨冬湖身上该怎么办,尤其是想到朱翠兰后头未说完的话,更是让人担忧。
他在村子里久了,不是没听过谁家的媳妇生孩子没挺过来,一尸两命。
杨冬湖身子瘦弱,哪里受得了这样的苦,自己昏了头才只想着生养之事,他想的倒是简单,但是遭罪的可是杨冬湖。
“你怎么了?不舒服?”杨冬湖用手覆上赵洛川的额头:“这也不烫啊。”
“没有。”
赵洛川没想跟杨冬湖说这些,只是看向他的眼里有满满的心疼。
杨冬湖搞不懂他这突如其来的情绪打哪儿来,但看赵洛川没有要说的意思,便也没有强求着问。
二人简单洗漱了后同枕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