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臭。”赵洛川紧皱眉头:“舌头这么脏,不想要我帮你割了。”
说着他掏出一把小尖刀,眼疾手快的插进他的嘴巴里。
尖刀锋利,入口的瞬间便划破了嘴角留下一道口子,冰冷的刀身压在舌头上,李尚才一动也不敢动,连闭上嘴巴也不敢,口水混着血水顺着嘴角流的满身都是。
“好……好汉饶命,我不敢了,不敢了。”
舌头被压住无法蜷缩,嘴唇动作稍大一些便会碰到刀刃,李尚才大张嘴巴,口齿不清的含糊道。
赵洛川不为所动,刀尖依旧死死抵住舌根,只要手腕轻轻转动,李尚才立刻就能变成无舌的亡命鬼。
从屋外进来的两个人打断了赵洛川的动作,他收回尖刀,将屋里唯一一条遮身的烂毯子撕成长条,将李尚才捆的结结实实拴在门框上。
杨冬湖和草儿从屋外头进来,对李尚才的落魄样没有过多的奚落,草儿站在他面前,只质问他刘归远人在哪里,有没有真的遇害。
李尚才没有反抗的余地,扭动了两下身体,他看见草儿心里的怒气骤然腾起,竟一时忘了害怕根本不愿意开口。
但看到赵洛川手里明晃晃的尖刀,即使再不情愿还是开了口,只是说出来的话有些恶心人。
“他早就死了,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活活溺毙而死,那滋味啧啧啧,现在?怕是坟头草都已经长的有一人高了吧。”
草儿听他说话通红着眼眶,忍无可忍拿起屋里破败的凳子腿,重重砸在他的膝盖上:“狗东西,我要杀了你!”
他连砸了好几下,为了泄愤每一下都使尽了全身的力气。
李尚才犹如杀猪般的惨叫不绝于耳,在僻静之处显得尤为凄厉。
他的腿上鲜血慢慢渗出,疼的裤裆都被尿液渗透,不停的散发出难闻的气味。
赵洛川把杨冬湖搂在怀里挡住他的视线,又双手捂住他的耳朵:“别看,太脏了。”
草儿打起人来没有章法,刚开始还只是膝盖,后来怒意上头,便是逮到哪里打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