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冬湖的身子是长久积压的老毛病了,一时想要根除也难,不过现在即使天凉了下来,赵洛川还是明显觉得他的手脚没有从前那样寒凉。
新的床拿回来有了几日,刚开始的时候俩人都有些认床,还有些睡不习惯,第一夜直到闹了半宿才搂着浅浅睡去。
都说只有受不了的罪,没有享不了的福,花大价钱买回来的床睡起来肯定比原先的木板子要舒服,家里被褥都是勤快收拾着的,每一床都松软的像新弹的棉花被子一样,铺在身子底下睡起来也软和。
唯一不好的一点儿就是床太大,杨冬湖耍起来小脾气要是往旁边躲,不如从前那样好抓。
那筐橘子还是没留住,赵洛川全抬给了朱翠兰,除了赵方初吃了两个还不觉得酸,旁人连一个都吃不完。
赵方宇一个人独自去山上也已有半月,朱翠兰在家里惦念不已,不过他确实跟着赵洛川学到不少真本事,一个人也从山上猎回了一只羊和几只野山鸡。
他回来的时候被朱翠兰拉着看好几遍,见他除了左臂上刮了条长印子,别的也没受什么伤,朱翠兰松了口气,那条印子也不深,过两天结了痂很快就能长好。
朱翠兰忙活着做饭给儿子补身体,他就一个人在山上,吃又吃不好,回家了怎么也得做些好吃的犒劳犒劳。
临近喜事,家里也越发的需要忙活,赵方宇后头再去山上,也就等着赵洛川一起?
“这羊肥,抓的时候挣扎的厉害。幸亏当初挖的陷阱还能用,要不它就该跑了。”赵方宇把羊拴在井边,回头跟赵洛川说闲话。
赵洛川买东西久了打眼一看就知道这羊大概能卖多少价,笑道:“不赖,比我自己第一回上山强多了。”
“那是,怎么说我也是你哥呢。”俩人说话不斗嘴好像不行,赵方宇下巴一抬:“这羊留着吧,你成亲我也没什么好送的,就当给你席面上添个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