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该亲了,不亲不让进。”
杨冬湖脸颊滚烫,盖头底下指不定红成什么样了,这会儿幸亏没人能看见,要不然肯定少不了打趣。
赵洛川察觉他的不安,把人往怀里抱的更紧,大喜日子别人开些玩笑算不得什么,他笑着想轰开挡在面前的人。
那人嬉皮笑脸闹腾就不肯挪开,也亏的赵洛川是干力气活的臂力好,就这么抱着也不嫌累,后来还是赵方宇把那人拉开才饶了赵洛川一回。
那汉子还有些不依不饶,跟身边的人盘算着等会儿非得把赵洛川喝趴下。
迈过门槛穿过院子,进门前跨了火盆后就该拜堂。
拜父母拜天地礼数错不得,可俩新人凑不齐一对父母,赵洛川得赵河朱翠兰庇护已久,于情于理都该让他俩坐上了主位,没有老太太就没有杨冬湖,赵洛川也拉着老太太与朱翠兰同坐一排。
二人才跪下磕了三个头,朱翠兰和老太太俩人情绪外露明显,垂泪间连连点头让二人快起。
赵河一向不是善于表达之人,平日只晓得埋头苦干,今儿也是气氛使然,他虽没掉眼泪,但通红的眼眶还是能看出来他此刻的欣慰。
赵海赵河兄弟俩年少时过得也苦,赵海是当哥哥的,为弟弟做了极大的忍让,家里穷娶不上媳妇,他便拿着所有的积蓄供赵河娶回了朱翠兰,自己都已经做好了孤独终老的准备。
徐莲衣是他人生里最大的意外,可惜老天没眷顾他太久。
赵河总觉对不住哥哥,也感念赵海为他做的一切,如今哥哥不在了,但哥哥留下的唯一血脉有了归宿,他就不算愧对赵海的在天之灵。
拜堂一场让家里的三个长辈都红了眼眶,念着大喜日子是不该掉眼泪的,三人收拾好情绪把新人送入了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