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刚到底是怎么了……

司机再次询问：“季总准备去哪？”

“去公司。”季晏舟僵着脸道。

然后不甘心地补充：“下次别来那么早。”

司机挠了挠后脑勺，季总说错话了吧。

他不来早，让季总干等着吗？

宋晚柠也意识到了问题，估计季晏舟是不好意思了。

“没事，你开车吧。”宋晚柠轻声说。

季晏舟僵硬的背软了不少，但他依旧面无表情。

车子启动，车内陷入了宁静。

宋晚柠靠在车窗边，盯着外面倒流的车辆。

隔了许久，季晏舟询问：

“你为什么打了顾夫人？”

宋晚柠没回头，神色迷茫了起来，这个世界到底是不是真实的？

小说里的信息是假的，那和她母亲长相相像的晓菲只是巧合吗？

“不因为什么，是我不懂事，打了阴阳我的人。”宋晚柠语气平缓。

季晏舟皱眉，他希望宋晚柠坦诚相待。

“只是因为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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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晚柠知道瞒不住季晏舟，但心底的真实想法，他怎么可能会知道。

她说：“她说我和晓菲一样，是短命之相。”

晓菲？

季晏舟的眉心没松顾夫人跟宋晚柠讲晓菲干什么？

“你不是，你的命很长。”季晏舟一字一顿道。

宋晚柠忽然觉得季晏舟最近的脾气很好，她转过身，眼底带笑：“那我跟你久了，是不是也染上了富贵之相？”

季晏舟的思绪断了，没忍住笑了起来：“富贵？比我差一点点。”

宋晚柠轻哼一声，她不觉得，从无到有，她已经付出很多努力了。

季晏舟继续道：“不过你和我会一样富贵的。”

宋晚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