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晏舟勾起浅笑:“这不是某人怕疼嘛。”
他可没忘记,刚才抽血的时候,宋晚柠面上装得很镇定,实际上手指悄悄地抓紧了床单。
宋晚柠跟着菲佣回到了住宅,汪医生走到季晏舟的旁边,“少爷,要等一段时间。”
季晏舟点了点头:“对了,你在和晓津洲配下型。”
汪医生皱眉:“您是什么意思?”
季晏舟语气随意:“他觊觎晚柠的器官。”
汪医生咽下心底的惊涛骇浪,这是犯法的啊!
季晏舟轻轻地靠在墙上,面露沉思。
外面的动静怎么那么慢,安今夏该被发现了。
……
阴暗潮湿的牢笼内,瘦小的身体紧紧地蜷缩在角落,裸露的胳膊上十几个针孔,显得十分吓人。
安今夏低着头,看不清表情。
和这边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外面。
晓津洲坐在牢笼的外面,外面洁白的瓷砖一尘不染。
他穿着干净的白大褂,嘴里吃着营养液。
“夏夏,你告诉我,你是谁?”晓津洲语气很缓,情绪稳定到了极点。
安今夏抱紧自己的身体,反复摇着头,眼底的泪水再次滚了出来。
她咬住下唇,害怕地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这两天她被打了无数次,脸颊红肿无比,眼皮子肿得老高。
所以,她早就老实了。
老老实实地听话,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抽血。
晓津洲久久等不到她都回应,动作粗暴地打开牢门。
他面上沉静,根本显现不出他的暴躁。
安今夏吓得嘴里呜咽,她不断地往后退。
眼底充斥着绝望。
她摸索着墙面,墙上只有恶心的泔水味。
晓津洲面无表情,镜片在昏暗的牢房里反着光。
安今夏呜咽出声,嗓子里的声音越来越大。
尽管她不断地哀求,还是阻止不了晓津洲。
他大手抓住安今夏的头发,粗暴地往墙上撞。
安今夏顿时头破血流,她哭喊着:“救命!救命!”
谁来救救她啊!
晓津洲发泄差不多了,猛地踹一脚,才冷静下来。
该死!